千百年的老树,长出新鲜的芽,被茶人采摘,制作成茶,再为茶客品尝收藏。
普洱茶看似其貌不扬,却是莫测高深。普洱茶的年份、山头都有大学识,这学识还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到的。
普洱茶的博学多才有如江湖,收藏普洱,
一如收藏古玩中的紫砂、陶瓷、玉器,不只是看其年代,更看其原料和做工。
不同的山脉,栽培不同的茶树,其贵贱亦有不同。
拉祜族也常自称“朋雅佩雅”,意为“葫芦的儿女”,
他们以葫芦为图腾,来到拉祜族的村寨,寨门、服饰、农具、乐器、用品处处可见葫芦的印记,
拉祜族传唱至今的创始史诗《牡帕密帕》记载,至高无上的厄莎神,创造了天地日月,创造了孕育人类的葫芦籽,
始祖扎迪和娜迪从葫芦里出来繁衍了人类,从此才有了拉祜族。
拉祜族与普洱茶的渊源也是非常久远的,
勐海县的勐宋、勐住、布朗山等茶区的拉祜族村寨都拥有着数百年以上的古茶树,
其中部分是布朗先民“古濮人”栽培的,也有一部分是迁徙至此时拉祜族先辈种下。
所以,拉祜族与布朗族、爱伲人一样,也是一个擅于种茶、喜爱饮茶的民族。
它不慌,它不忙,为了遇见你,就在这里痴痴地等,直到等成了一棵老茶树。
它看惯消长荣辱,江山替换,自是沧桑不言。它阅尽众生无数,深知情面风霜。
穿过红尘诸般烦扰后,已暮中年,
想约上三五至交,在静静的午后,慢吞吞的生火煮一壶越陈越醇香的普洱。
静静沉浸在漫长的年月里,无须年月打磨,亦有了气量,有了韵味,有了品质。
岁月沉淀出的茶香,曾让乾隆皇帝着了迷,他写诗:“点成一碗金茎露,品泉陆羽应惭拙。
每一个茶人如果找到此生归于自己的那盏茶,此后便有了归宿。
于茶中游阅名山大川,于茶中淡看年月流逝,于茶中闲话阴晴冷暖。
与许多的茶亲近,却总不如普洱深入长情。